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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国宝你真的熟悉吗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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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骑奔马,一方铜版,一柄铜戈,一只耳杯,作为珍贵的文化遗产,它们都承载着沉甸甸的历史记忆。

但你真的了解文物背后的故事吗?

你是否对文物有着一些“误解”?

沉默的文物又可以告诉我们什么?

如何才能读懂历史遗存的“语言”?

就像侦探为还原事件真相,努力寻找的蛛丝马迹那样,探秘一件文物,就是还原历史的一片拼图,要找到它所属的位置,就要看清它的各个面向。

让我们一起走进文物的世界。

01“马踏飞燕”叫错了?——雷台墓铜奔马

▲雷台汉墓铜奔马

西晋(一说东汉)

甘肃武威雷台1号汉墓出土

甘肃省博物馆藏

年,郭沫若陪同外宾到甘肃省博物馆参观。在那里陈列着一组规模惊人的铜车马仪仗,共包括铜俑45件、铜马39件、铜车14辆。

其中,一尊三足腾空,一脚踏飞禽的铜奔马尤为引人注意,它昂首嘶鸣、疾足飞驰的瞬间似乎有跨越时空的魔力。郭沫若见之挥毫写下“四海盛赞铜奔马,人人争说金缕衣”,并将其命名为“马踏飞燕”。这个传神的名称广为流行,越来越多的学者把注意力放在铜奔马上。然而,随着研究的深入,“马踏飞燕”说受到了质疑。燕之体量轻,且羽尾分叉,与铜奔马脚下的飞禽明显不同。

“马踏飞燕”叫错了吗?

▲雷台汉墓铜车马仪仗俑队(局部)

西晋(一说东汉)

甘肃武威雷台1号汉墓出土

甘肃省博物馆藏

其实,马足下的飞禽究竟为何物,有着这样的解释:

马超龙雀

西汉张衡《东京赋》中有“龙雀蟠蜿,天马半汉”,薛综注“龙雀,飞廉也”,又称“风神”。“马超龙雀”是铜奔马的另一个名字,将龙雀踏在脚下,寓意骏马快过风神。这种传说中的神鸟的形貌,有很多解释,一为鸟身鹿头;二为龙身豹尾,双翼似足,兼有龙蛇、鸟雀之形。无论如何,其形义都与马足下物相去甚远。

马踏鹰隼

中国古代还有“捷若鹰隼”之说,以形似雨燕、动若疾风的鹰隼来衬托矫健俊逸的奔马也不无可能。故而至年铜奔马欧洲展出时,即介绍马足踏之物称作“鹰隼”“猎鹰”。

马逮金乌

金乌,其原型是乌鸦,由此衍生出了三足乌的形象。古人认为太阳东升西落是由于有乌鸦驮负,因此金乌就成为太阳的代称。马王堆帛书《相马经》中将“逮乌鸦”作为鉴别奔跑速度极快的“千里马”的标准,因此有“马逮金乌”的说法产生。在汉代墓葬中,金乌形象就曾出现在日轮之中。

▲马王堆汉墓帛画中的金乌形象

三足乌的形象也出现在西王母信仰的图画构成之中,金乌成为西王母信仰的有效组成部分,代表了长生的信仰和愿望。从图像学的角度出发,马下飞禽,与汉墓壁画、画像石和帛画中的金乌非常相似。出土之始,马身表面留有明显的佩饰痕迹,虽已脱落,但应为马鞍无误。奔跑的骏马在墓葬的情境之下,被赋予更多内涵。以马载墓主之亡灵,踏金乌通向彼岸世界。

摘自:《70件文物里的中国雷台墓铜奔马》

作者:全薇

文物命名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在古往今来的“约定俗成”中包含了不少“美丽的错误”。很多器物的真名早已湮灭在了历史长河中,后人对其称呼一方面会力图靠近其本来面貌,另一方面也不可避免地带上不同时代的烙印,最终累积成文化的记忆。

巧的是,李白《天马歌》中“天马呼,飞龙趋……回头笑紫燕,但觉尔辈愚”的狂放豪迈之语,正与铜奔马的英姿相合。

不知道郭沫若在为铜奔马命名的时候,脑中是否有此诗句回荡,历史只告诉我们,在他的极力推动下,“马踏飞燕”和一批国宝级文物一起,赴世界各地巡回展览,掀起了一场“文物外交”热潮,外国观众盛赞其“绝世珍宝”、“天才的中国马”,从此,铜奔马名扬世界。

02低调的战国“黑科技”——错金银兆域图铜版

▲错金银兆域图铜版

战国

河北省平山中山王墓出土

河北博物院藏

看到它,你会想到什么?一块压扁了的电路板?一块破铜烂铁?

其貌不扬的它,背后承载的,是一个被历史湮没的王国,一项寄托了“兆域之梦”的旷世工程,以及一位投入身家性命和子孙福祉的总设计师。

它,被后人称为“兆域图”。

冢人掌公墓之地,辨其兆域,而为之图。

——《周礼春官冢人》

这幅图版,就是“辨其兆域,而为之图”的成果,简单说来就是陵园设计图。

这幅陵园设计图,究竟有什么稀奇?

古往今来的“图纸”,或用来记录和回顾,或用来规划和想象。用来记录的“测绘图”,最多的当然是地图。小到村落,大到国家,都能用地图展现。而现存的“设计图”,数量恐怕要比“测绘图”少得多。因为每次规划、每次设计只会产生一次“设计图”,却能不断地产生“测绘图”。打个比方,有史以来“上海地图”的版本数,肯定远多于“上海规划图”的版本数,更不用说印数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如果能找到一幅古代的“设计图”,其意义将会无比重大——可以说,时代越早,就越是“不可能的任务”。

如果这幅“设计图”,不仅保存到今天,而且十分精密、科学,附有详尽的文字说明,以至于能被我们释读;甚至,如果这图规划的工程,竟还有遗迹保存,可供与图版对照,那更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摘自:《70件文物里的中国错金银兆域图铜版》

作者:王可达

兆域图就是这样的一幅“设计图”,可以和它对照的遗址是河北平山的中山王cu陵。这幅图版,就与许多随身饰品一道,安放在中山王cu的椁室内。能进入椁室的物品,必定对墓主人有非同寻常的意义。

中山国是春秋时期北方少数民族白狄建立的,曾两次遭到灭国,又两次复兴。

cu的落葬大约是在公元前4世纪末,正是中山国复国后较强盛的时期,所以这张陵园设计图承载的也许就是复国的荣光和成就霸业、入主中原、子孙后代千秋万世的梦想。

从今天的研究成果中,我们可以比较直观地看到兆域图对陵寝的规划设计。

▲以上三图来自

傅熹年《战国中山王墓出土的“兆域图”及其陵园规制的研究》

为什么在今人看来平平无奇的一块铜板,能让考古学家复原出一座城池一般的陵寝呢?那是因为这块多年前的图版采用了一种简单明了、古今共通的建筑语言,可谓十分“先进”。

首先,它是“平面图”;换言之,这是幅真正的正投影图,图中不存在“近大远小”,图面的长宽,只取决于真实尺寸。这已是很高级的抽象了。其次,该图虽然完全是用“轮廓线”组织起来的,但是,不同的线却具有不同的线型,例如,用粗银线表示墙体,用细银线表示封土边界,用宽金线表示享堂的范围,这样,给人以一目了然的“深度错觉”。这种做法,可以说是相当“早熟”的——在后代的许多工程图、建筑图中,我们反而很难看到“分线型”的做法。倒是在现代工程制图中,沿用了兆域图的手法,成为定式。

当我们将图文相对照时,能发现许多契合之处。比如,文字描述王堂、后堂边长为二百尺,间距为一百尺,而在图中,边长正好是间距之两倍。其实封土内各项尺寸比例,都能与文字吻合。可见,此图是按比例尺缩绘的,而且,制图者已掌握了可靠的作图技术。那么,这个比例是多少呢?幸运的是,因为“王堂”(即M1)得以留存,而战国尺也有出土的实物,核算的结果是,这个比例非常可能是1:……

摘自:《70件文物里的中国错金银兆域图铜版》

作者:王可达

这让人叹服的战国“黑科技”,自然地把我们的目光引向它的总设计师,他是谁?

很遗憾,正如绝大多数中国古代能工巧匠一样,即便为后世留下了不朽之作,“他是谁”这个问题也从来不被正史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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