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鸟的人（2），布上油彩，丙烯，×cm
TheManPlayingBird(2)oil,acryliconcanvas,×cm
试错——否定——破坏的自我循环
——黄少垠绘画的一种透析和阐释
文｜胡志颖
试错是科学或现实工作中非常单调乏味，为解决问题不得已而为之的一种手段，整个过程在其中一个尝试解法产生出正确结果时结束。如今的电子计算机技术在转瞬之间试完大量组合而达到预定目标，从而取代人工试错的单调无趣。不同于科学和日常工作，艺术中的试错是难以言表的精神动力驱使作者，在潜在可能性中去探寻没有明确目标的某种莫名之物，试图找到合适的东西，经过试验后如果不适意，选择另一个试错的可能，再接着尝试下去，许多情况下需要更长的时间延绵，周而复始，以至无穷。
黄少垠的试错並非一味地要不经意地尝试画法，有时候作者也可以有条理地驾驭各个变因——某种传达其个人特有的色彩倾向、线条风格、结构图式，来整合出最有机会达成效果的画法，如《参禅者之一》（），《舞者与雕像》（）。这种情形无规律地进入作画过程，使得黄少垠的作画方式变得复杂起来：其试错法无法应用在简单的问题或是随意的游戏性的作画过程，并且通常也没有其他可以利用的明显规则可以套用于解决待解决问题时使用。黄少垠一直在呈现其认为极为重要的艺术生命力之所在的“灵变性”。①
◎参禅者，布上丙烯，×cm
ThePersonofRealizingtheTruth,acryliconcanvas,×cm
◎舞者与雕像，布上丙烯，木炭,×cm
DancerandStatue,acrylic,charcoaloncanvas,×cm
因此，黄少垠周而复始地试错不是有目的地试着去探索某种令自己惬意的画法、笔触、结构、构图，其意更不在于对可能具备针对某种特定结果的试错法，借此去找出可以被广泛应用、拿来解决其他问题的方法：“我拒绝对自己完成作品的过程吸取经验、总结一套有据可寻的创作模式。在放任中解放灵魂、表达自我，在否定中达成统一。然而，要做到放任自流，灵动多变，又统一协调，经常需要经过多次反复的否定之否定，是一个自己也无法复制的过程。是用时间去体验生命的存在，灵魂在颤动的过程。”（黄少垠手记②）
“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成语传之久远，却很难在古代绘画中找到具体有效的实例，即便细心考察黄少垠的绘画作品本身，也很难想象是一个牵一发动全身的真实的作画过程。然而，事实上，对其而言，在某一个过程中断后，再次下笔，那怕微小的一笔，往往会造成满盘皆动——实际上整张作品就重新画一遍，再一遍……一件作品几乎永远处于过程之中，这种情况已经成为其作画方式和与其表达的艺术融为一体的特有存在状态。这与黄少垠对笔触之间的衔接的自然连贯性，色块与色块之间的变化关系的协调配合有着异常高的技术要求相关联。她无法容忍哪怕些微的生硬突兀斧凿，抑或些微的软弱含糊苟且的痕迹。人物的眼神、手的表情造型，一块淡绿叠上一块暖灰还是群青上刷上薄薄的一层土黄，笔触之间的穿插所诉诸的语义，一个形状的大小程度及其形态，层次的空间感，等等，为任何一个方面的细节和整体或它们的复合，都灌注着作者的丰富情感内容和精神寓意：《藏佛之二》（），《向猫头鹰同志致敬》（）。
◎藏佛之一，布上丙烯，油画棒，铅笔，×cm
ZangfoⅠ,Acrylic,oilcrayon,penciloncanvas,×cm
◎藏佛之二，布上丙烯，油画棒，铅笔，×cm
ZangfoⅡ,Acrylic,oilcrayon,penciloncanvas,×cm
◎藏佛之三，布上丙烯，油画棒，铅笔，×cm
ZangfoⅢ,Acrylic,oilcrayon,penciloncanvas,×cm
◎向猫头鹰同志致敬，布上油彩，丙烯，×cm
SalutetheOwl!Oil,acryliconcanvas,×cm
黄少垠常常会连续8-12个小时在工作室与画作交流对话而忘却时间，胃蕊似乎也失去了反应。一件作品的要经历反复多次的试错，修改，调整，否定，破坏，从来没有预测安排可能完成的日程表，这是黄少垠画画的常态。所以，有些作品的完成，前后需要2-4年，最长甚至10年左右。黄少垠习惯于进入轻松而又放任，无任何受命和计划的自由状态，让笔触极尽放松而毫无着意塑造或刻画的痕迹。这种状态使其作品明显区别于一般意义上产生于认真或执着的责任感和使命感的作品。因此，黄少垠更乐意把自己的行为称为“在画画”而不是人们常说的“在搞创作”或者强调的“创造”。
◎鸟与雕像，-布上油彩，80×cm
BirdandStatue,-Oiloncanvas,80×cm
◎玩鸟的人，-布上油彩，油画棒，80×cm
TheManPlayingBird,-Oil,oilcrayononcanvas,80×cm
黄少垠说：“我觉得我的作品是有时空性的，它不是理性判断的结果，不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观念陈列。它是一种具有时间意义的、空间变动的感性体验的过程，或者说是一种感知从生命中分离出来的过程，一种感性的精神空间，因而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时空。对于我个人来说，时间只是一种感知，对于一个昏睡了十年然后复活的人来说，这十年是不存在的。它不是一个简单的、可以计算的数据，多少小时、多少分、多少秒，是因生命的需要而付出的一种方式。我试图通过绘画来完成这一过程。”③这种陈述会让人觉得是一种抽象甚或虚饰的文字表述而已，然而，当我们面对黄少垠的作画过程和作画方式后，就会感受到真实情形之甚比其文字表述走得更远。不论早上还是下午，进入工作室之后，停止作画不是取决于时间的长短抑或生物意义上能量的消耗，而是取决于画面是否令其觉得适合于终止之时。更为经常出现的情况是，从下午2点钟一直到午夜1点2点3点……没有休止，此时的黄少垠完全没有日常时间的感知，甚至没有饥饿的条件反射，并非出于责任感驱使下的坚持和为既定目标的执拗，而是与画作之间交流的难分难解——无法中止试错否定破坏-试错否定-破坏，表现了其与作画过程相与为一的沉迷的自然状态：《水晶球》（），《时尚-风景》（）。这种自我的表达过程所达到的个体生命的自然张力，在我看来，其意义超越并高于功利层面上为责任感和荣誉感而夜以继日的奋斗。
◎水晶球，布上油彩，丙烯，木炭,×cm
CrystalBall,Oil,acrylic,charcoaloncanvas,×cm
一件作品是否达到合适程度或令人满意的效果，对黄少垠来说并不是一件确切稳定的事情。即使在同行和作者本人都已经十分肯定的作品，黄少垠也从不吝惜，只要内心驱动，决然再次修改，试错，甚至于否定，有时候是全盘否定，成为其继续行动探求新的可能的过程。一件作品因而会变成与前面毫无关联的新的题材和形式的另一件作品。事实上，艺术上的词不达意往往是意外效果的成因，它来自作者非理性的潜意识和无意识的驱使：“艺术的价值不在于过多的理性思维，它不是‘因为……所以……’的逻辑推理；更不是‘是……’与‘不是……’的理性判断，它的意义和价值应在于表达——视觉的表达而非语言的表达，而把思考和判断留给观者。它的表达既不是如同诉讼般索然寡味的陈述，更不是冷冰冰的，有条不紊的使用说明。也许它可以语无伦次，但它应该是最接近本真的表达，它是精神活动的一个无序的过程。”（黄少垠手记④）从一个天下无敌而善良的大象，变身为《手捧鲜花的女人》，由骁勇劲健的篮球运动员化作黑夜中的街区《风景之一》（-），一个依稀的非洲原始图腾被篡改成似是而非钢铁工厂最终走向电脑上面冒出马头的《信息时代》（）……黄少垠的一件作品之下隐藏着众多的生灵以及物象的数幅十数幅乃至数十幅图画。实际上，所有前面的试错-否定-破坏都在生发着作用：题材所显现的观念的多义性，肌理层次的复合性，笔触的覆盖叠加穿插的灵变性，交汇综合所产生的力量感，视觉强度和耐力，都绝不是任何畅快淋漓一挥而就的画作所能梦想的，这就构成了黄少垠的绘画语言特有的复杂性和神秘性。并且，这种语言的复杂性所达到的又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纯粹性、整体性，绝非堆砌物象和着意强调笔触的那类画面效果所能比拟的。
◎风景之一，-布上油彩，丙烯，80×cm
LandscapeNo.1,-oil,acryliconcanvas,80×cm
◎信息时代，布上丙烯，×cm
DigitalAge,acryliconcanvas,×cm
在《大鸟》（）这副画里，有多重的事物序列：介于巨鸟和雕之间的飞禽和贸然伸出的白手；群峰般的高楼；不同眼神的投射注视。每个序列不仅运用符合这种情境的一种别异的技术，而且呈现一种不同的绘画行为。楼宇和电子器械在拥堵、无序和打旋的丛乱中迂回进出。运动是通过相互的错位来实现：色彩掠过其原初的形式，并在远近不同的方位，建构漂移的、被释放的叠置穿插的放任的笔触；形式在色彩下面相互置换，并促使一种紧张地搐动或表现的造型事态在不固定的结体之间兴起。由此，它产生了某一绿色当中的一个跳跃，透明中间的一个抛投，透过蓝色反射的一种速度的秘密爆发。来自底下的涌动，水中的未解之谜，刚硬混凝土当中的动物，在水和空气中形成并分解的运动，人物动物和人工物件被画成和它们有关而相互抵牾，通过它们来散布迷惑。它们自身就带着逃避它们的世界。作者在它们隐藏自身的地方捕获了它们，释放它们并在描绘其踪迹的运动中扩张、离析。
◎大鸟，布上丙烯，×cm
Bird,acrylic,oncanvas,×cm
《女人，凤凰，狗》（）形式被完全地重构——阴郁与斑斓并置的色彩刻画出了自身。轮廓不是由一种长度和实体差不多的线条，而是由成千上万垂直闪烁的笔画，形成一种普遍直立的斑斑驳驳的叶片。在这里，狗既是来自圈养的动物，也是狂暴的力的动物；既是温良的动物，也是毅然出击的猛兽。一个人赫然矗立的女人和忠诚的狗与对父权制的蔑视不无某种逻辑关联。飞奔的凤凰如同阴郁的黑夜中一种电击一般的在场。《女人，凤凰，狗》与其说是形式的问题，不如说是能量的问题；与其说是在场的问题，不如说是强度的问题；与其说是一种伦理观念和一个艺术行为，不如说是一种艰难地女性的激怒和战栗的真实存在；既是深刻的道义演绎，又是高贵的视觉寓言。
◎女人，凤凰，狗（一）布上丙烯，油彩，×cm
Woman,PhoenixⅠ,Dog,acrylic,oiloncanvas,×cm
◎女人，凤凰，狗（二）布上丙烯，油彩，×cm
Woman,PhoenixⅡ,Dog,acrylic,oiloncanvas,×cm
黄少垠偶然作具象风景《滇西风景》（），营造出一种与世隔绝的净化之境，与格哈德·里希特（GerhardRichter）的风景画的意趣可谓不谋而合，所不同的是黄少垠没有有意虚化笔触提供迷幻之境，而是平和地将传统油画的间接画法和直接画法互为掩映，呈现人为之自然的寂静无瑕。事实上，黄少垠完成此幅画作的时候尚不知有里希特的存在，这也是黄少垠天性不为世俗价值所左右的自然反应，就像其看画论画均以自己的眼光去做出判断一样，尽管黄少垠是科班正统教育的佼佼者。黄少垠于年以专业成绩第一考入广州美术学院版画系，年以毕业创作和毕业论文双项第一名毕业。
◎滇西风景，布上油彩，33×88cm
SceneryofWesternYunnan,Oiloncanvas,33×88cm
反复试错-否定-破坏，几乎没有止境。一遍一遍重叠覆盖、再重叠覆盖，这种没有明确固定目标和结果的劳作，在看似虚无的过程中表现了生命对未知领域的欲求，对生命潜能的试探和激发。哪怕探求的结局是毫无效果的，但它已经体现了不断选择、不断试错的坚定性的主体存在状态。或者说，人的所谓自由并不在于达到了多少预设或如意的目标，而在于有了这种自由过程的体验。这种选择本身的自由是谁也无想象无法替代无法剥夺的。在人生的旅程中，人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却可以驾驭自身的行为意志，秉持自己的伦理水准，体验心比天高的纯真的自我精神王国。
这种作画过程创造自己的时间的特殊意义。如果存在确实是先于本质，人就永远不能参照一个已知的或特定的人性来解释自己的行动。换言之，决定论在黄少垠这里是不起作用的，人是自由的，人就是自由。黄少垠的作画过程否定了艺术形式的先定性和决定论，例示了自由和无常的存在价值。无论什么情形的出现，无论碰到什么糟糕的局面，需要采取什么样的行动，主体都可以永无休止地自由选择。选择的过程，即使是在追逐着一个达不到的目标，也是一个展现个体生命特定性意义和价值的过程。如果说幸运，那么，就在于在行动是永远没有完成没有定论没有终结的自我的世界。
年8月于广州
附注：
①参见黄少垠《试论铜版画创作中的灵变性》（大学毕业论文），《中国版画》年第10期，人民美术出版社，北京
②黄少垠《黄少垠作品集》，如意画廊，，广州
③《无常与放任》，《世界艺术》年第8期，世界艺术杂志社，北京
④《黄少垠的油画》，《世界文化》年第11期，天津外国语大学，天津
｜更多作品｜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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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苹果，-布上油彩，×cm
BigApple,-Oiloncanvas,×cm
◎都市，-布上油彩，×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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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港，布上油彩，×8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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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青蛙，布上油彩，81×cm
BigFrog,Oiloncanvas,81×cm
◎高架桥，布上油彩，油漆，×80cm
Viaduct,Oilandpaintoncanvas,×80cm
◎厂房，布上油彩，×80cm
Factory,Oiloncanvas,×80cm
黄少垠的作品的最大特点就是放任、就是自由、就是本真。表现主义最有价值的地方就在这里。
——邹跃进｜批评家，策展人，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世界艺术》年第八期，北京世界艺术杂志社）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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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无伦次，-布上油彩，丙烯，油画棒，木炭,.3×cm
Speakincoherently,-Oil,acrylic,oilcrayon,charcoaloncanvas,.3×cm
◎牛，布上丙烯，木炭，麦克笔，×cm
Ox,Acrylic,charcoal,Mckeepenoncanvas,×cm
◎吸烟的人·鱼，布上油彩，丙烯，木炭，油画棒，×cm
Smokingman,Fish,Oil,acrylic,charcoal,oilcrayononcanvas,×cm
黄少垠的作品比较本色，对艺术的理解、艺术表现的对象都显得单纯、直接。直抒胸臆，虽然借鉴了表现主义、涂鸦艺术，但结果都很个人化、很本真、本色，我觉得非常好。
——高岭｜批评家，策展人，《批评家》编辑部主任
（《世界艺术》年第八期，北京世界艺术杂志社）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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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布上丙烯，×cm
SkyandSea,Acryliconcanvas,×cm
◎生命，感觉，艺术，布上丙烯，麦克笔，×cm
Life,Feeling,Art,Acrylic,Mckeepenoncanvas,×cm
◎塞车，布上油彩，丙烯，×cm
TrafficJam,Oil,acryliconcanvas,×cm
◎吸烟，布上丙烯，木炭,×cm
Smoking,acrylic,charcoaloncanvas,×cm
黄少垠的作品和这几年浮在面上的东西是不一样的，有很强的意志这样一个因素在里面。黄少垠的作品和欧洲的新表现主义不一样，包含一些美国涂鸦的成分，具体来看，有一些很轻松的东西，她的主题和题目也是很日常化的：《海天》、《塞车》、《吸烟的人》等等，显然，黄少垠更多的是来自中国日常现实中的形象。
——鲍栋｜批评家，策展人，“北京当代”总策展人
（《世界艺术》年第八期，北京世界艺术杂志社）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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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快照，-布上丙烯，木炭,×cm
CitySnapshot,-acrylic,charcoaloncanvas,×cm
◎时尚-风景，布上丙烯，80×cm
Fashion-Landscape,-acryliconcanvas,80×cm
◎时尚-女郎，布上油彩，丙烯，80×cm
Fashion-Woman,-oil,acryliconcanvas,80×cm
黄少垠的作品，她是一个艺术感觉非常好的艺术家。她对世界的感知方式，她的那种时间性和日记的方式，挺有意思。她的画面效果很强悍，她的作品实际上是对生活片段或人生的感悟。
——吴鸿｜批评家，策展人，宋庄当代艺术文献馆馆长
（《世界文化》，年第11期，天津外国语大学）
05
◎隧道，布上丙烯，×cm
Tunnel,acryliconcanvas,×cm
◎风景之二，布上油彩，丙烯，80×cm
LandscapeNo.2,oil,acryliconcanvas,80×cm
◎佛像与人，布上丙烯，×cm
BuddhaandPerson,Acrylic,oilcrayon,penciloncanvas,×cm
黄少垠的作品基于本体，走向内心，显得单纯。她作为女性艺术家，很自由地表达她内心世界那种说不清楚的东西，画面统一。她的发展过程，从她早期的铜版画，慢慢走到她现在，找到一条符合自己内心世界的表达方式，跟她的内心状态是吻合的。那种艺术家感性的、直觉的、流动的、把握不定的内心状态在她的画面体现的很好。
——贾方舟｜批评家，策展人，上苑艺术馆常务委员
（《世界文化》，年第11期，天津外国语大学）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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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鲜花的女人，布上丙烯，×cm
WomanHoldingFlowers,acrylic,oncanvas,×cm
◎飞行，布上油彩，丙烯，×cm
Flyoil,acryliconcanvas,×cm
◎吉他手之一，布上丙烯，油彩，×cm
Guitarist1,acrylicandoiloncanvas,×cm
◎吉他手之二，布上丙烯，油彩，×cm
Guitarist2,acrylicandoiloncanvas,×cm
◎展厅，布上油彩，丙烯，×cm
Galleryoil,acryliconcanvas,80×cm
中国当代杰出画家之一黄少垠从传统中脱颖而出，创作了大胆的具象表现主义的油画，与毕加索等一系列艺术家的艺术相映成趣。她的作品让人回想起了20世纪中期的巨匠，把充满了情感能量和触觉感的大胆的笔触和表面肌理运用到表现其梦幻般的主题之中。
——纽约《油画》），年10月号
◎黄少垠和批评家一起（前排：胡志颖、黄少垠、贾方舟、邹跃进；后排：吴鸿、鲍栋、高岭、杨卫）
◎黄少垠应纽约市政府邀请参加市政厅年中国新年庆祝
07
关于艺术家
Abouttheartist
黄少垠｜HuangShaoyin
自由艺术家
—就读广州美术学院，获文学学士学位
主要展览
汕头青年美术作品展，汕头青年宫
铜版画展，广州美术学院美术馆
广州美术学院师生作品联展，广州美术学院美术馆
中国第五届三版展，西安美术学院美术馆
广东省庆祝建国四十五周年美术作品展，广东画院
中华书画名家庆奥运书画展，北京
黄少垠铜版画展，纽约国际美术馆
无常与放任——胡志颖黄少垠绘画展，-K艺术空间，北京
子勿语——黄少垠、郑琦、Thomas·Diego·Armonia，三人联展，第十三届上海艺术博览会，上海
第11届亚非地中海国家当代艺术展，杭州
应邀赴纽约派恩布什参加艺术家沙龙交流，纽约
发表作品
《广东美术家》第二期，广东美术家杂志社，广州
《中国版画》第二期，人民美术出版社，北京
《当代艺术》丛书第五辑，湖南美术出版社，长沙
《中国版画》第十期同时刊载作品和论文，人民美术出版社，北京
《北方美术》第一期专文评介四幅作品，天津美术学院
《世界美术集（华人卷）》，《世界美术家传（华人卷）》，香港美术出版社，香港
《中国当代美术现象批评文丛――断层与绵延》，吉林美术出版社，长春
《试论铜版画创作中的灵变性》，《20世纪中国版画文献》，人民美术出版社，北京
《美术观察》第十一期刊载油画作品，中国艺术研究院，北京
《向猫头鹰同志致敬》，《ART概》，ART概杂志社，北京
《塞车》，《库艺术》，库艺术杂志社，北京
《海天》，《艺术地图》，艺术地图杂志社，北京
《原生的自然之一》铜版画作品，《参禅者》油画作品，《世界艺术》，世界艺术杂志社，北京
《都市快照》、《鸟》、《参禅者》等油画作品，《世界文化》，天津外国语大学，天津
《黄少垠——无常与放任》作品集，如意画廊，广州
《藏佛之二》油画作品，《油画》年10月号，纽约
《宁静致远的“整全主义”——纽约哈德逊河流域艺术生态述略》，介绍黄少垠应邀赴纽约参加艺术家沙龙，《画廊》，岭南美术出版社，广州
主要奖项
获“国际棕榈艺术奖”，德国莱比锡
HUANGSHAOYIN
Independentartist
-StudiedfineartsintheGuangzhouAcademyofFineArts,gainedtheB.A.
SELECTEDEXHIBITIONS
ArtWorksExhibitionofShantouYouth,YouthPalace,Shantou
CopperplateExhibition,ArtGalleryofGuangzhouAcademyofFineArts,Guangzhou
UnitedArtExhibitionoftheTeachersandStudents,ArtGalleryofGuangzhouAcademyofFineArts,Guangzhou
The5thChinaExhibitionof3kindPrintWork,ArtGalleryofXianAcademyofFineArts,Xian
ChinaNationalDayNo.45ArtWorksExhibitionofGuangdong,GuangdongArtAcademy,Guangzhou
Chinesecalligraphyandpaintingmaster-Olympics,Beijing
HuangShaoyin’sCopperplateExhibition,WorldFineArtInc.,NewYork
TransiencyandIndulge——HuZhiyingHuangShaoyin’sDrawing,-KSPACE,Beijing
AsianAfricanMediterraneanInternationalModernArtExhibition,Hangzhou
InvitedtoparticipatethePineBush’sArtistSalon,NewYork
PUBLISHING
GuangdongArtistsNo.2,GuangdongArtistsMagazineOffice,Guangzhou
ChinesePrintmakingNo.2,People’sFineArtsPublishingHouse,Beijing
ContemporaryArtNo.5,HunanFineArtsPublishingHouse,Changsha
ChinesePrintmakingNo.10,People’sFineArtsPublishingHouse,Beijing
NorthernArtsNo.1,TianjinAcademyofFineArts,Tianjin
ChineseArtWorksChineseArtists,HongKongFineArtsPublishingHouse
ContemporaryArtinChina,JilingFineArtsPublishingHouse,Changchun
ThepaperpublishedinACollectionof20thCenturyChineseEngraving,People’sFineArtsPublishingHouse,Beijing
ArtObservationNo.11,theArtAcademyofChina,Beijing
SalutetheOwl!ArtGuide,BeijingInternationalCultureandArtsSalon,Beijing
TrafficJam,LoftArt,ChinaArtPublishingHouse,Beijing
SkyandSea,ArtMap,BeijingZhongYuanWenDingCultureCommunicationCo.,Ltd.,Beijing
ThePersonofRealizingtheTruth,WorldArt,WorldCultureandArtsPublishingHouse,Beijing
SalutetheOwl!Bird,ThePersonofRealizingtheTruth,WorldCulture,TianjinForeignStudiesUniversity
HuangShaoyinWorksCollection,OrangeGallery,Guangzhou
ZangfoII,Canvas,NewYork
ParticipatethePineBush’sArtistSaloninNewYork,ArtGallery,LingnanFineArtsPublishingHouse,Guangzhou
AWARD
WinnerPalmArtAward,Leipzig,Germany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