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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5/10 17: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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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座阁楼

(四)

刘景侠著

见到的人,没见到的人,认识的人,不认识的人,有时都可能听到他们的声音。站在如那三座阁楼一样的外悬阁楼上,见到偶尔在树下走过的人,见他们总是低着头,戴着白色绳或蓝色绳的口罩,我听到他们在说,没事,我没事。戴严了口罩,飞沫不会进来,我不会传染,不是确诊病例,连疑似也不是。疫苗是他们的事。于是步态有规则显露出些许的忧心忡忡。顺着那个壮年男人的走向,几乎就在我的窗外的一侧,那棵梓树,果然悦人眼睛。

经过了一个秋冬,那成簇的如叶状的干枯的角儿依然挂在枝头上,那虬盘着的枝冠经过什么大师造过型的梓树枝完全将自己标出来。它与枝条相接的随意伸展枝条的枫树不同,与身后那枝条有些红的野山桃树更为不同,它想告诉观者,它独特得后无来者。它和周围的树基因不同,对,基因。基因让它造型别致,别致这词太大众化,风雅已太浅浮了,深邃的褐色,枝杈粗细搭配有致的风韵,不但惹人眼,而且愉人心。这种梓树跟画家钱瘦铁也有师承关系,小处用拙,大处用巧,大处用实,小处用虚。

一两个钟头,望着窗外的梓树,心中荡起了注意不到的涟漪,老榆树林的笑声完全被滤掉了。粗砺自有粗砺的美,但它被独特的梓树立刻否定了。否定了,否定得让它不肯回到榆树林继续去做榆树,也无法被神来之手,移到别家花园前做风致的梓树。

这棵梓树在我家房子的西侧,而那座阁楼却与我家北向立。其实,三座阁楼是三棵树,两棵梓树一棵老榆树,榆树就榆树,别加前缀叫老榆树了。

闻敏是梓树,那虬龙盘旋的枝条未免太鲜明太有棱角了,而那恰当的用实用虚用巧用拙又都太让人悦眼了。想到这,心里自然舒松了许多。今晚她已同意我来上微课,我做了视频,精心的骑驴大赛,起初我跟她交流课程内容的时候,她表示犹疑,她对驴不感兴趣,对罗圈腿对*牙都很厌恶,她好像没直说,但是倒说了一句,有限的一点上课时间,尽可能地弄些美的东西来润泽孩子的心。后来,是因为她继续萎靡的精神不能上课还是因为什么,晚上的时候,她还是同意我替她上课,强调的话还是那一句,自定内容,自选方式,从心里发出来的真有感染力的真就是美。

她是位诗人。她是诗性化的作文老师,做事,她不会违弃美的规则,更不会背弃艺术原则。

她是梓树!

却原来,做事情的动机造成生命的冲动确实是不可避免的。为孩儿们写书,应该补上一句,为给孩们上课写书,为替那棵梓树复原基因写书,为偶尔地替那个叫闻敏的女人给孩子们上课写书,我才改路子写童书的。

这么做,我是幸福的。

这么做,她是高兴的吗?

这两条没有因果关系,也没有内置的逻辑,就像她拒绝婚姻而又一定要做母亲一样,没什么事先安上去的内置逻辑,她因为特殊原因请我救场替她上课,并不等于说我为她付劳务,是她的需要。这么说时,我那极不愿意的叫做奴性的东西从我脊骨里渗出来,真奴性是确定有什么人让你不爱不行的时候才滋生。我确定,我对闻敏生出了强烈的爱恋之情。我在等宗岩辰的消息么?他爱不爱上闻敏并不等于闻敏放弃不放弃某种情意。此时,我的感觉属于世界的尽头,只能从再无爱情也无产生爱情的地方开始,或许,这是唯一的方法,跟别的没有关系。其实,目前我的做法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对错。我确定我更接近了毋庸置疑的真理,我在为我灵*干活,没人请我,而且我自己也不是逼着自己干的。

其实,我很讲分寸,几乎像殿堂级的大师那样,虽难上加难,手段罕见,但我丝毫不敢放手习惯。尽管,我已经把自己的生活弄得出奇的失调,出奇的支离破碎。可日光照过来时,我还要一遍一遍地对自己说,世界的本质是破碎,我要打造一个新世界,一定得以断裂、破碎的特征为基础。

不要不承认,爱情是有力量的,在婚姻之外时,爱情是更有力量的。

不做,不知道。无论什么事,都如此。替闻敏连着上了几节微课之后,感觉到了压力。特别是她在群里公布我是此群的正式老师之后,真的感到了自由被剥夺的感觉,在某时某个空间哪怕是虚有的空间,我一定要去做某事,这对心灵是个绑定。我明白了照亮别人的意义了。既然答应了,别无选择,只有做,生存的方式就是做!闻敏不停地做,是她选择了这样的生存方式,可我,我不需要这样的生存方式哦。叫做奉献的行为,不是随便一说的,我开始了心里叫苦实际又不苦嘴上也从不叫苦的差事了。

闻敏进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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