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灵顿,这座以年在滑铁卢战役中战胜拿破仑的英国名将“惠灵顿”公爵之名字为命名的城市,终于在年顿取代了奥克兰成为新西兰的首都。它三面环山一面临海,虽把臂良湾,却披冠“风城”。这座新西兰第二大城市,以“风平浪静无声阔,虹霓吐颖红霞灼”的心情迎接了我们的到来!
然而它的美丽却是伴随着人口急增的烦恼,在北岛的最南端独坐愁城。我们搜遍了整个城市的酒店,发现各个都是停传常满,应接不暇。无奈之下,只得选择了民宿中几乎比酒店贵一倍的独立别墅。谁让你临时抱佛脚,又不请自来呢?不过看看白天里的这座城市:近处这些令人飞蝇垂珠的游艇,与远处连甍接栋的房屋建筑,这种大有“蜂房不容鹄卵”的驱势,对之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待客之道也就见怪不怪了!
一天参观完耗巨资32亿纽币兴建而成的南半球最大的博物馆“新西兰国家博物馆”,令我们多少有些失望!这座拨万轮千的建筑,在人烟阜盛的首都横翔捷出,外表看起来自然不乏博物馆之宏伟气势。可是当我们跨进大门,左边是琳琅满目的纪念品,右边是四溢飘香的咖啡味儿,还真让人如置身于稠人广坐的大商场中。这种一反常规的博物馆布局让我们扣槃扪籥,站在首层不知所措!幸得一位站在扶梯旁的工作人员主动走上来介绍,我们才被穿针引线直接引上了二层。
赫然醒目却又残缺不全的灯饰主题:加利波利(Gallipoli)--我们的战争史篇,就这样以“一战一役”为开篇拉开了博物馆的大幕。
由英法、澳、新组成的协约国联*,在当时还是海*大臣温斯顿·丘吉尔的力主之下,为了打通支援东线盟友俄国的海上通道,出动50余万大*,在邻近奥斯曼土耳其帝国首都伊斯坦布尔的加利波利半岛发起了现代史上的第一次大规模两栖登陆作战;却因英*将领受阻时不能审时度势而折戟沉沙,与胜利失之交臂。看到这些虫沙猿鹤、顶踵尽捐的英雄们,真是令人惊心悲魄、感篆五中……
度出战争悲烈的场景,不知不觉踏进了隔壁“神奇的力量”主题区。同是尺寸相近的铁矿石,从地核、地幔到地壳脱颖而出后的重量却是大相径庭。最重的要属因火山喷发从地核“甩”出的那颗。我三番五次的使出“拔树撼山”之力,结果却是举鼎绝脰,铁石纹丝不动......
正当我们对各种奇岩怪石意犹未尽时,又神不知*不觉地从旁门左道闯入了森林世界。然而叫人应接不暇的动物标本中,居然又标新立异的突显出一只深海巨鱿--大王酸浆鱿(中文学名)。这只被封存冷冻的乌贼(别名),全身5公尺长(包括触手),重达两百四十五公斤,属于世界上最大的无脊椎动物种群。
杂乱无章的博物馆布局让我们晕头转向的在里面“冤枉”了好几圈,才将二层如数尽晰。到了博物馆三层,空旷的大厅除了一张接待台外,沿边都是鼓励人们动手制作、大小相间的手工坊。也难怪,正对楼梯口的日本蜜蜂,就是以66:1的比例,用根毛发,历经个小时纯手工制作出来的。但对我们这些无心练手的人来说,只好移步四楼。岂料,整层的一半是又是咖啡厅休息场。另一半虽是是毛利文化及民俗艺术展,与奥克兰的国家博物馆相比,不过是异曲同工罢了。整个博物馆就是这样圈人无数,却又叫人茫无端绪、大费周章。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直徜徉在惠灵顿动物王国的世界里。对我来说,看飞禽走兽活色生姿、各安生业也是件让人怡情悦性的事情。西兰蒂亚庇护谷(ZealandiaSanctuary)放养着30多种罕见原生鸟类。
茂林深篁的溪谷中只有胸大无脑的卡卡鹦鹉(Nestormeridionalis)肆无忌惮地将人们设置的食盒翻腾得叮当作响。它们不负天生的铁喙钢爪,见到食物便放饭流歠。正是因其对人类熟视无睹,因此一直以来都是毛利人最重要的食物来源,也是该物种濒临绝灭的主要原因。而它的表亲啄羊鹦鹉则较之警惕得多!它洞悉观微,总是一副胁肩累足,如临大敌的样子。
相比之下,惠灵顿动物园里的动物们更加心安理得地享受食味方丈、四海承平的生活。威猛彪悍的雄狮在这里沉睡不醒。即使是瞌目并足也是不怒自威,依然王者风范。
以雌性占统治地位的亚洲小爪水獭(AsiaSmall-clawedOtter)不同于其它种类水獭,它们的猎食方式是动爪不动嘴。看着水獭们“酒足饭饱”后还是一刻不停地穿梭在水洞灌丛中,那才真是吃饱了没事撑的!
新西兰特有的鸮(xiāo)鹦鹉(Kakapo)是世界上唯一一种不会飞的鹦鹉。因其脸盘酷似猫头鹰,又习惯于夜间行走故而得名。也许吃素不吃荤的食草性是它长寿的秘诀,所以它是世界上寿命最长的鸟类之一。但它不会飞行的特点又极容易受到其它动物的攻击与伤害,故濒临灭绝。可怜的小家伙儿,见到我们便吓得呆若木鸡般地蜷缩在一旁。
同是鹦鹉家族,玄凤鹦鹉(CockatielParrot)可是霞明玉映,光彩耀人。无论到哪儿都是盛装出镜。她头顶玄羽,脂粉艳颊,大公主驾到的气场。别看它漂亮,却是好涵高躅地混迹在濒危动物中,偷享与濒危动物的同等待遇。
旨在亲近大自然、与野生动物温情互动的斯泰格兰野生动物保护区(StaglandsWildlifeReserve)办的风生水起,让人乐不思蜀。
听到“Fee-Oh”的珠声妙语,便知这就是新西兰山蓝鸭(Whio)。天生洁癖的山蓝鸭喜欢在洁净的水边、水草或是芦苇丛中筑巢繁衍,这也是导致它们的蛋卵被天敌--白鼬、负鼠等轻而易举的偷食成功。从10圆纽币纸上印有的山蓝鸭图案,可见其弥足珍贵。只是你从它身边走过,如果不假手捐食,它们便会照着你的小腿肚毫不留情地咄上几口,以示它的存在以及饥饿难捱。
濒临灭绝却是土生土长在新西的兰鸠,又称新西兰鸽,在新西兰大自然生态链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它纤细的脖颈在吞进较大的植物果核后,再经肠胃消化掉食物外表坚硬的保护壳,便可完好无损的将可以发芽的种子排出体外,播撒在随之迁徙的各个地方。所以很多植物树种至今留有它的“香润玉温”[偷笑]。
19世纪初曾被认为已经灭绝的短翅水鸡(Takahe)于年在新西兰南岛被意外发现。仅剩余只的短翅水鸡对草叶食物可是挑精剔粗,只吃叶子底部最嫩的一小部分,余下的大部分都被弃如垃圾。估计即使全世界只剩下枯叶干草,它们也绝不纡尊降贵,委曲求全。所以无论你如何魅食蛊惑,它俨然一副守身如玉般,拒你千里。因为“你”根本不是它的菜。
只有蓝冰涧水中指不胜偻的虹鳟鱼才视你如贵。它们如盎盂相敲在水中龙战鱼骇地争抢那星星点点的食物………而不知何时被引入新西兰的葵花凤头鹦鹉(SulphurCrestedCockatoo)突然停下闲游的脚步,瞪着她那只杏仁般大的眼睛,一脸萌呆的表情令人轻怜相惜。
走进网罗天地的鸟的天堂,摇铃打鼓闹得最欢的就是鹊鸟了。神经过敏的斑胸草雀(zebrafinch)虽性格粗暴,但却极具团队精神。是典型的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的鸟类。特别是一有风吹草动,那便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和麻雀同族的图伊鸟(Tui)天资聪颖,是新西兰特有的鸟类。它们不仅是吸蜜鸟中体型最大的一种,也是全世界最能唱复杂歌曲的鸟类之一。脖下的白团绒球则是它们香喉玉音的标志性装饰。据研究表明:它们抛声炫俏竟能达多首“歌曲”,有的还可以说人话。
不能与天上飞鸟竟喉飚音,地下却可与百禽斗姿竟艳。中国特色的红腹锦鸡(别称:金鸡)虽身处殊方异域,仍是在鸟兽率舞的世界里金羽华冠,凤鸣朝阳,大孤独求败的气场。不过他和这里的其它珍奇动物一样被世界自然保护联盟(InternationalUnionforConservationofNature)列入()《濒危物种红色名录》。
我眼中的黑天鹅虽没有像白天鹅那样在水色天光中永远占据一道靓丽的风景,却有着暗光玄影水上翩跹,低额含羞白尾婀娜的另外一种美。因为在它黑色的脸上很难看出它的喜怒哀乐,所以也会给人一种更神秘的感觉。成群的黑天鹅落户在麦克莱恩瀑布公园(McLarenFallsPark)也许是因为这里的鸭子天生就是它们的闺蜜。它们有时相视而过,默默无语;有时语笑喧阗,互吐心声;当它们放喉飙声时,我想它们一定是抑郁难释,也需要一吐为快。整个公园是这样的轻莹秀彻,泽畔松香。
很想为惠灵顿这座城市写点儿什么,但找出能跃然纸上、突出其个性化的建筑却很少。蜂巢吗?论新颖它比不过标新立异的澳大利亚悉尼歌剧院。论耗资它也无法与北京鸟巢拨万轮千来比物连类。不过将与其比邻的国家档案馆、前*府大厦(世界第二大木制建筑)一起来张全家福,倒是比较入画抢镜。
高耸入云的惠灵顿纪念碑位于市中心的交通繁华地带。好容易随摩肩擦踵的人群穿过红绿灯时抓拍的纪念碑正面照,却把将*拍得似人仰马翻、折戟沉沙一般。这还了得!怎么说也得将万流景仰的惠灵顿将*示拍的立地擎天、挥戈回日般的威武吧?怎奈附近无论从什么角度都躲不开高楼大厦。只好委屈将*,拍下他呵壁问天的背影了。
要说城市没特点那可是观凤一羽、孤陋寡闻了。它是世界上第一个草拟国家福利事业的首都,也是世界上具有最快和最大光纤电缆线路的城市之一。它的电缆线之多冠以电缆城市之首。
位于惠灵顿市中心15分钟车程的维塔工作室(WetaWorkshop)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手工作坊华丽转身为全球三大电影视效制作公司之一,成为电影史上的传奇。公司不仅5次获得奥斯卡金像奖,还将国都引为全国的电影中心。他们优秀的创意团队可以随时与好莱坞一流的团队巅峰对决。
这就是新西兰的大惠灵顿。一座风城带给我的特殊印象,你喜欢吗?